“你说什么?”玉楼春不敢置信的再问一遍。
华珊珊沉声道,“那个瑞杰霍尔去了玉琉山,扬言要炸山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在您和两位少爷刚回到黄花溪时,主子就得了消息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小姐,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,不管发生什么主子都不会允许婚礼停下的,耽误了吉时,恐会引起多方慌乱,所以主子就没让您知道。”
“那父亲如何应对的?”
“主子没有出手。”
“什么?那是谁……”玉楼春声音顿住,面色忽然一变。
华珊珊明白,小姐这是猜到了,遂点点头,声音有几分复杂的道,“是,王战天去了,他给主子打电话说,这是他欠玉家的一个交代!王栎也带兵去了,锦二爷也去了……”
闻言,玉楼春心里五味陈杂。
婚宴还在继续,无人知道在玉琉山正在上演着一场生死对峙,晚上的时候,王锦从玉琉山回来,带回一个坛子,还有一封信,结局早已猜到,可看到那一幕,大婚的喜悦还是消减了几分。
南寒玉看过信后,交给了玉楼春,信上内容不多,唯有一个心愿,但求他的骨灰可以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