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地补充道,“你肺部的伤这些年都不见好转,要不以茶代酒?”
不止是叶家国和萧心慈惊讶地朝谢徵看去,连叶生同样是不解,他肺部的伤?
谢徵不动声色地拍了下叶生的手背,漂亮修长的手指突然倾斜黄澄澄的酒水在水晶杯里流动,细小的气泡被光线照的有些迷茫。
他似笑非笑地朝陈厅说道,“伯父工作繁忙还要关心后辈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呵。”
话音落地,他将手一抬,一杯酒水喝的一滴不剩。谢徵轻笑,“以前的伤早就不碍事了,只是刚接手谢家,怕酒后做些错事,就不喝了。”
他说道‘酒后做些错事’的时候特地朝陈厅看着,一双淡漠的眸子格外深沉,与陈厅凌厉的目光想对时,他也不有丝毫避让。
“是么,”陈厅冷笑,声音压低不少,“贤侄这般年轻有为,我一定会好好关照关照。”
“那我先谢过陈厅长了。”谢徵回之一笑。
后来陈厅就阴着张脸离开了。
撇开以前的事不谈,今天谢徵在叶父心里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从翡翠镯子到后来对金银玉石的见解,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。
唯独处事,一股子谢家做派,叶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