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你。”
我心想,她能有什麽事,还不是忙着跟男朋友开房吗?!这样想着,不知怎麽气不打一处来,不经大脑地骂了句,“妈的。”
顾安言挑挑眉,“你说什麽?!”
我猛地捂住嘴,心虚地瞟他一眼,转头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,咕噜灌下,“顾安言,我还不想回去,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!”
他警觉地靠近我,“不行,很晚了,你该回家了。”
我没理他,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,窜入人群当中,朝舞池里跑去。
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,难怪人人都喜欢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。喊出来,叫出来,不顾忌他人的目光,让身体伸展,释放,脑子一片空白,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。
我尖叫起来,笑着跳着,“顾安言!我太开心了!”
人挤人的舞池里,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,只要我一疯,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,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。
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,抓住他的手臂,“你摆什麽酷啊?跳起来呀!”
见他不说话,知道他那小子又不高兴了,我问他,“你和林若桐怎麽样了?”
四周原本就吵,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