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僵了僵,颤栗着猛烈收缩起花穴来,以着吐出汹涌晶莹液体的方式告诉他她高潮的来临。
“这么多水。”他撑起身,往下一摸,满掌的汁液馥郁芬芳,浓稠若蜂蜜,淌在他掌心欲坠未坠的挂在边缘,让他光看着,就红了眼。
她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,边掀开眼睫,看到的正是他舔噬自己手掌上那些液体的景象,艳红的唇舌,透明稠腻的汁液,沾染得薄唇都亮晶晶的淫魅无比。她羞答答的抬手拉他,“不要吃啦。”
“味道很好。”他不为所动,边将自己的手掌舔干净,边垂眼瞧她,一眨也不眨的,深邃的眼眸满是浓浓的欲望,“玖儿要为兄舔你的穴儿么?”说罢似乎觉得自己的表达有些不妥,抿了抿唇换了个说法道:“玖儿要用淫水喂为兄么?”
如果不是全身乏力,她很想跳起来再逃一次,这两种说法是要以哪种更淫荡来做比较吗?
他也不理她的瞪视,垂下长睫,用另一只手去逗她花瓣和里面肉嘟嘟的缝隙,“随便玩一下就出这么多水,是怕为兄太大进不去?”勾起那晶莹的淫汁涂抹上自己的硕大长物,“好可爱,肉肉的。”挑逗了一下花蒂就让她哆嗦,索性并起双指顶住花瓣下遮掩的细缝,转动着往里施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