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自然是先打算为皇帝把脉,比较起睡得喷喷香的靖王,这边这位比较像身患重疾的病人。皇帝阴冷的瞪瞪瞪,瞪得他乖乖收回手,先挥退其他所有人,刘邰才伸出手,语气低沉阴霾道:“靖王流血了。”
伺医拱着手立在床边,不断的暗示着瞄着刘旎:“是。”靖王背对而卧,啥也观察不到啊!
皇帝理智总算回来,探身小心将靖王翻转过来,手腕擒过,小心搁置在掌心,用寒戾的眼神示意伺医速度把脉。
伺医瞟了瞟皇帝,自背负的箱子中取出脉枕,将刘旎的手搁置上去,把了会儿脉,摸了下胡须,再顶着皇帝要吃人的目光,掀起被褥观察了下那半床的血迹,转过来面对皇帝。
“如何?”皇帝压低的声音满是焦急。
向来坦荡如砥的伺医罕见的迟疑了,小眼睛眨巴了很久,“呃,靖王葵水来了。”
皇帝傻了。
皇帝傻了一夜。
这种大变活人的技术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。伺医们在殿外蹲守了一夜,也完全无法得出确切结论,为什么明明是男人的靖王,突然间变成了女人,更何况,也就数天没有问脉而已。
皇帝比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不敢惊动靖王的床榻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