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。
瞟了眼男人的胯下,刘旎轻哼了一声。不知道为什么,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,他都没有射,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,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,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,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,呼着灼热的气息,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,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,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。
总之一句,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,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。
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?
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,用那种器宇轩昂的英俊面容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,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……
刘旎一掌啪的拍到自己脸上,羞恼得要跳脚了。刘邰对他的影响力太大,稍微一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迷惑得魂不守舍。
刘邰喷笑,揉着他的后颈,“不想下棋就不想下,打自己做甚。”
斜睨这个罪魁祸首,刘旎撇了撇嘴,半句话也不想说。
于是两个人道(黏)貌(黏)岸(糊)然(糊)的立在太液湖边欣赏了一阵广袤壮丽的景色后,又到羽林军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