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熊熊燃烧,各种野味正架在火上烤着,皇帝大人已经洗净了手,袖子依然卷着,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,整个人蹲在火边,不惧火焰的炙热,真的就在烤肉。
立在不远处都觉得热浪迎面得叫人难忍,刘旎拿着水囊,就这么看着刘邰笑得豪迈的和侍卫们互相比较手里的肉串多,谁烤得好,味道香,聊了几句,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,连带着周围所有人都笑容满面心情极好。
刘旎也弯着笑,耳朵里却不怎么听着他们的闲聊,只是凝视着刘邰。看他被热气掀起的凌乱发丝,看他俊美的笑容,看他被烘烤得发红的俊朗面孔,看他额上下滑的汗水,自太阳穴至颧骨,然后是下巴,凝聚了一会儿,蓦然溜下脖子,顺着颈侧的有力肌肉,大方的汇入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雄厚胸膛沟壑里,坚毅的线条被汗水勾勒,厚实宽阔的胸肌泛着烈火的挥舞,似乎光用看的就可以感受到那强壮而富有生命力的震撼心跳……
浑身一个哆嗦,刘旎垂下眼,捏紧水囊,皮革上缠绕的绳子印入掌心,仿佛这样可以抑制住那刺痒,又仿佛可以磨去曾经的滚烫记忆。曾经,一寸寸的,他的手顺着那汗珠的痕迹,慢慢的,在另一只大手的带领下,强硬而不容抗拒的探索过那些古铜色的肌肤,那些强而有力的曲线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