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地看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
她这样的反应瞬间愉悦了他,他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邃,“莫非是本皇子太心急,吓到棉儿了?”
苏锦棉嘴张了张,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。沉默良久,才猛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,跪在了他的面前,“请八皇子恕罪。”
他的笑意瞬间僵住,眼底那一丝的得意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。只见那墨色的眼睛里不断的有一团的暗沉在集聚,似乎正寻着一个突破口正待破壳而出。
但,半盏茶的沉默过去之后,只听他的声音微哑,“棉儿何罪之有?”
苏锦棉咬牙,一字一句道:“不尊之罪。”
这四个字的份量却是可轻可重,他偏了偏头,皱眉道:“棉儿的意思是?”
苏锦棉抬头,眼底的光亮的吓人,“八皇子说是棉儿缺了哪里比较好呢?”
这话一出,只听闻身旁这人的气息都重了些。“残了不如死了。”说罢,连看她一眼都懒得,直接起身离开了。
苏锦棉却是松了一口气,直直地瘫坐在了地上。
他有心为难,她反抗或顺从都是错的话,那么只有硬碰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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