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做了,好疼。”她抬臀要走。
“别走。”傅湛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肢。
他的额头上都是细汗,许是被太阳晒的。
“你走了,我怎么办?”
男女之间上下颠倒。她躺在柔软的草地上,乌发如云一样地铺在青葱之上。他依旧看不清她的面庞,但能听到她清晰的笑声,俏皮可爱。
他细细地拢了拢她的乌发,沉下身子,进入温热的花穴。
“还疼吗?”他看不见她的表情,只能靠她的声音去猜测。
“当然。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尺寸。”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腰窝,轻轻地一点。
“要不算了吧。”傅湛正要起身,被她一把拉住。
“疼也就眼睛一睁一闭的工夫。你要是敢走,就别再来找我了。”她威胁道。
他没走,而是在她身上起起伏伏,慢慢做着。
春日高悬,风暖鸟声碎。傅湛的汗水滑入凹陷的锁骨,在脖颈下汇积成一滩碎光。
男人赤膊上身,用外衫盖住了两人的交合处。水渍声清脆悦耳,身下的囊袋有韵律地击打女人的阴户。
“谢二哥,你说哥哥梦到什么了?怎么还咂吧嘴呢?”傅清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