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开心,都提不起任何兴致。
傅湛对她的关心,犹如父亲对女儿一般,让她感受不到丝毫心动的感觉。
而傅清一直没有把她腰带上的络子还给她,她难过的时候还会心存一丝幻想。如今听闻他真的走了,失落之余也松了一口气。
走了也好,她一把年岁,性格乖僻,祸害人家干什么。人家在京都,有的是水灵灵的好姑娘可挑,干嘛非要跟她这个黄脸婆搅和在一起。
信期也正常来了。最后一丝可能的牵绊也没了……本该值得庆幸的事,却让她难过万分。
谢昭华,你可真没骨气。明明想他想得要死,却总在想这些有的没的。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。
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,中秋佳节悄然而至。
军营中央升起了一大团篝火。风骤起,火星蹿上了天空。
“谢将军,我张进先敬您一碗。祝您和傅将军百年好合!”张进端着一碗白酒,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。
谢昭华正坐在篝火旁出神,冲着他举了举手中的酒碗,自喝了一碗。
她今儿穿了一身火红的罗裙,乌色如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钗绾起。素白的肌肤在衣裙和乌发的称托之下,似腊月的飞雪,莹莹白白。她那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