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着急地掀开身上的被褥,想用不着片缕的身子来证明清白。
谢昭华用烛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。素手勾了一下被子,把他裹成一个粽子扔出了大门。
“滚!”她重重地摔上了门。
次日清晨,傅湛如约而至。
“阿华,今日这红枣银耳羹,放了你最爱的桂花,清香铺面,你尝尝看?”他把盛满甜羹的碗推向了她。
谢昭华接过碗,深吸了一口,缓缓悠悠地问:“为什么要往我屋内塞人?”
“外面的伶人总不如家里的干净,还是要注意些为好。”他捏着勺子,漫不经心地搅着银耳羹。
“傅湛,他不是伶人。”
“不是伶人,他又是什么呢?”他抬眸,冷冷清清地盯着她。
“他是何人,你把他当做什么?你又把我置于何地?”他声声诘问。
“阿华,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?我在你心里,究竟是何地位?”他扔下了勺子,手肘压在桌面,凝眸盯着她。
谢昭华缓缓低下了头,她心虚了。她心底浮现了清晰的答案,会深深扎伤了眼前之人的心。
“可能人的骨子里天生带贱,过去求而不得的,若是变得唾手可得,也就没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