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肉根凿开湿漉漉的穴口,横冲直撞地顶了进去。
“嫁给我吧!”他固执地道。腰部的伤口似扎了千针,他勉强压下了痛楚,按着她的细腰重重地抽插起来。
若她成了他的大嫂,这是他最后一次干她了。身上的痛比起心中的疼,又算得了什么呢?
“傅清,”谢昭华轻轻摇头,“我这里有人。”她指了指心口。不知为何,她的心尖竟有些酸楚。
“是吗?是傅湛吧?没什么关系的,你曾经把我当做过他,以后也可以把我当做他。反正他也不会娶你,不如跟我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谢昭华的手忍不住甩上了他的脸。
傅清歪着头,乌发遮住了他的表情。
谢昭华以为他会生气,没想到他只是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双手揽过她的肩膀。粗长的肉根依旧在她花径内抽动,带出了不少清透的花液。
“抱歉,我一时没忍住。”他吸了吸鼻子,轻声地道歉。
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到了肩膀上。她撩起了他脸侧的乌发,才发现他噙着泪水。
“别看了,脸那么肿,丑死了。”傅清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扣,脸埋入了她的颈窝。
细腻的肌肤上淌过湿热,也不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