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巧已經經歷了數次高潮,凌亂的頭髮被汗水沾濕,雙眼迷濛,口也痠得快要動不了,但南宮確的肉棒仍然堅挺著卻又不肯射出來。她已經無力再弄下去,軟攤在他的的身上。雖然他很想插入,但他不想打破跟她的約定,所以忍著不插入。
「巧巧,辛苦你了,但你說過成婚洞房當晚才讓我進入,為夫不會食言。你就這樣躺著,我用你的兔兔弄出來就可以。」南宮確將寧巧平躺,將她身上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脫掉,整個雪白無瑕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。
南宮確深深吸一口氣,也難以平復猛跳的心臟。深愛的女人,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眼前,哪有男人能坐懷不亂,肉棒不蹦蹦跳?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,上面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。他從寧巧泥濘不堪的小穴掏了一把蜜汁,將蜜汁都塗到她的雙乳之間。
「多點潤滑才不會磨損你的皮膚,巧巧的皮膚那麼的光滑雪白,傷了為夫會心痛...」他一邊說,一邊抓捏寧巧的乳房,又用指尖有意無意間挑逗她的乳尖。
寧巧經已無法吐槽他,她的小嘴痠軟得不想再說話,但因為他的逗弄,兩腿之間的騷癢,令她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。她感受到胸前的兩團有漲大蹦緊的感覺,同時又覺得乳頭很難受,好想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