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,放到唇上輕印:「為夫是病了啊,是患了巧巧缺乏症啊...」
寧巧實在想不通為何南宮確忽然變了性子,其實應該不算變了性子,因為重生前,他們的關係未因那件事變質之前,他的而且確很粘人又很忠犬屬性,只是在做那回事的時候,很腹黑...
「為夫的病啊,只有巧巧能治,可是巧巧都不關心為夫,為夫實在太可憐了。」南宮確可憐兮兮地說著。
「好了好了,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了,你想怎樣啊?」寧巧沒好氣地說。
南宮確立即精神起來:「我們回房再說吧。」
「回房?我還未嫁你的啊!你放下我!我有腿,我自己會走!南!宮!確!」寧巧說著就被南宮確公主抱起。
南宮確將寧巧抱到自己的卧室,放到塌上,準備吻下去的時候,被她的雙手抵住了下巴,他問:「巧巧,你都是我未來王妃了,親一親都不行嗎?」
「不是不行,可是...嗯...」寧巧的話被南宮確吃了一半。
南宮確開始的時候只是蜻蜓點水式的、細細碎碎的吻著寧巧柔軟的嘴唇。然後,慢慢地他就覺得不夠了,加重了力度,有點像略奪式的攻佔著她的櫻唇。又用舌頭舔著舔著,令她的唇沾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