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又放了回去,今日他确实不适合多喝,免得被有心人瞧见,又要编排出一些流言蜚语来。
“我听说镇国公夫人又在给你张罗着相看之事儿了?”秦逸见他放下酒杯,不禁开口问道。
娄闽宁无奈的笑了下,道:“想来王妃也没少为此事和你谈心吧?”
秦逸顿时也苦笑起来,摇了摇头,一副一言难尽之色。
倒是娄闽宁眸光垂敛,忽而道:“往后你便自己抵抗王妃吧,我是要妥协咯。”
秦逸一惊,难得面露诧异盯向了娄闽宁,道:“当真准备成亲了?可有人选了?”
娄闽宁笑容温和却又看不出任何期待和喜悦来,只道:“人选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不成亲,只怕你那弟弟可要一直有块心病如鲠在喉了。”
成亲的人选,其实真不重要,因为不可能是心里的那个女人,所以是谁就都无所谓了。
其实,最重要的原因娄闽宁没有说出口。
他不成亲,怕顾卿晚也会内疚在心,而他是从来不舍得她难受自责的,他也不想她为他挂心。
他希望将来偶尔她想起他来,能以及的是一片温暖,而非沉重的负担。
更何况,他也早过了胡闹的年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