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。
她冲顾卿晚笑了下,道:“被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绕了半天,母妃怎么觉得,母妃再去阻拦,就是自个儿犯贱呢?”
顾卿晚,“……”
她可不敢这样想婆母啊,见她一脸呆萌,礼亲王妃又笑了笑,道:“罢了,母妃不去了。就由着你们父王闹腾便是。最多也就是担些骂名罢了,想来那些人也不敢当着母妃的面多说。”
这也是顾卿晚所想的,若是礼亲王妃身份一般,或者名声对她很重要,顾卿晚自然不会这样建议。
可礼亲王妃并不是,她有两个出众的儿子,有强大的娘家,身份高贵,早便坐稳了王妃之位,这样的礼亲王妃,就算擅嫉又如何?谁能将她怎么样呢?
顾卿晚不由嘻嘻一笑,冲礼亲王妃眨了眨眼,道:“要不母妃装个病吧,再进宫请太皇太后为您做个主,就说父王非要闹,您实在拦不住?”
这样一来,说礼亲王妃是嫉妇的人就该消停一些了。不过压力就得转移到礼亲王那里去了,想来是又要被弹劾一顿,再被人非议一番。
不过顾卿晚可不会同情他,谁让他年轻是风流呢。自己造的孽,当然要自己来背了。
礼亲王妃闻言略怔了下,接着不觉拧着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