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紫竹,让紫竹姐姐休息去了。”
她说着将水杯捧给顾卿晚,顾卿晚接过,润润了口,才道:“二爷呢?”
文晴笑着道:“二爷将郡王妃送回来便去了前头书房,好像是王妃来了信,二爷回信去了。”
顾卿晚点头,又喝了两口水才看向文晴,道:“你早就知道二爷寻过来了?是二爷让你劝我的?”
先前文晴有伤在身,顾卿晚便也没和她计较,如今见她好了,有些话自然该说还是要说的。
文晴闻言见顾卿晚脸上笑意收敛,她脸色也是微白,当即跪在了地上,道:“回郡王妃的话,奴婢并不知二爷追来了,奴婢也不知道二爷假扮包掌柜的事儿,奴婢就是在顾家着火那夜,被宋侍卫救了出来,宋侍卫请奴婢劝劝郡王妃的。”
顾卿晚听她这样说,神情倒是略缓了一些,道:“你可知道错了?”
文晴咬了咬唇,却道:“奴婢不该瞒着郡王妃,宋侍卫来了的事儿。但是奴婢劝说郡王妃,并不是听从宋侍卫的意思,奴婢是一直觉得郡王妃回去才好。奴婢知道郡王妃的心意,奴婢也知道做为奴婢,奴婢不该有自己的想法,应该以郡王妃的意思为重,做个只听话不自作主张的,那样才是做好了奴婢的本分。可是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