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以对,他是知道的,这么些年,镇海王妃对云瑶郡主确实宛若亲出。
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最好起身抚起了镇海王妃,安抚道:“这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你这个做母亲的,已经尽到了责任,无需太过愧疚自责。”
镇海王妃便靠在镇海王的怀中抽泣着哭了起来。
镇海王安抚半响,镇海王妃才道:“皇上和太后那边?”
镇海王拍了拍她的肩膀,道:“稍后我先去礼亲王府一趟,商议下再一起进宫,两家既都没了结亲的意思,云瑶如今又成了这么一副样子,便是皇上和太后也不能强逼着结亲不是。”
镇海王妃叹息了一声,点头道:“只是这样一来,太后和皇上必然是要怪责爷的。”
镇海王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这两年因礼亲王府的两位爷都成长起来了,也积累了战功,礼亲王府在军中的权柄日益增加,皇上和太后明显有些坐不住了。只是咱们府上,父亲和礼亲王妃的父亲勇毅侯是连襟,这么多年也都不曾断了关系,一向走的近。如今就算在太后和皇上的设计下,和礼亲王府生了嫌隙,皇上和太后也会因为从前的关系,不敢放心用爷,到时候郡王府才成了孤舟,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啊。所以,礼亲王府这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