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,良久里头有闷哼声和水声传来,秦御解决完躺回床上,却依旧觉得没有得到满足,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简直各种折磨,一个时辰都没能睡过去。
他这样子就更加不敢回去雪景院了,生怕一个不留神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了顾卿晚,最后索性将宋宁从睡梦中拎了起来,陪着他去演武场中练了大半夜的剑。
到快上朝时,秦御才收了剑,回去沐浴更衣出府。
可怜宋宁陪练弄的一身狼狈,头发披散,瘫软在练武场,捂着被剑刺的四处漏风的衣裳欲哭无泪。
这日傍晚秦御陪着顾卿晚用膳后,便又故技重施说是有公务去了外院,他昨夜没睡,今日躺在床上倒很快进入了状态,可谁知道刚迷糊过去,宋宁便又喊了起来,“爷,不好了,顾侧妃又来了。”
秦御顿时从黑甜中清醒过来,头晕脑胀的坐起身,披了衣裳就往外走。他将顾卿晚迎进书房,眼见顾卿晚将食盒一放,又开始往外取菜品糕点,末了又拎出一壶酒来,秦御脑门上青筋突突直跳。
顾卿晚却像是没瞧见秦御那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,放好了东西,便要去解身上的斗篷。
鉴于昨天的经验,秦御哪里敢让顾卿晚脱斗篷啊,赶紧上前按住了顾卿晚的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