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学不仅自己学院要选出优异的贵女来,并且三大女学还要在一起进行比试,比出个长短来。今年哀家也是要前去进行评判的,到时让顾氏也过去,若然她的才学能够令女学学生们折服,哀家便破例,给她这侧妃之位,弟妹看如何?”
礼亲王妃闻言略有些不快,然则太后的态度也很明显,她也不能公然和太后对着闹,便看了眼低眉顺眼,好像事不关己的顾卿晚一眼,才道:“那大嫂说怎么样才算是让女学生们折服了呢?总得有个具体的说法吧。”
太后略思了下,道:“这样吧,女子都是要学琴棋书画的,顾氏从前也是才名在外,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皆通,倘使她和女学的学生们比试能够在琴棋书画中赢上三局,哀家想便足以胜任这侧妃之位,无人会有异议了。”
礼亲王妃脸色有些难看,太后这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顾卿晚。三个女学的学生都是名门之后,从小就接受琴棋书画的熏陶,有才气的并不少。
顾卿晚便是有才名,又怎么可能以一己之力将三个女学的女学生们都比下去呢?更何况,就算顾卿晚真赢了,岂不是也得罪了满京城的闺秀?
说是给顾卿晚一个机会,可这个机会,简直是输了也难看,赢了更尴尬。
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