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是悔之晚矣!不是清高吗,如今怎却委身做妾了,这个贱人怎就不一头撞死!
徐国公府,徐国公老夫人的福寿院。
徐国公夫人亲自端着一个如意纹描金碗,用汤匙搅动着里头浓黑的药汁,舀了一勺药,亲自尝了尝温度,这才示意丫鬟将躺在床上的徐国公太夫人扶了起来。
太夫人靠在丫鬟的身上,人极是消瘦,双目呆滞无神,使得她年迈的面容愈发显得苍老。
徐国公夫人叹了一声,柔声道:“母亲,该吃药了,媳妇喂您。”
她说着舀了一勺汤药送到了太夫人的嘴边,仔细的喂了进去,又用帕子擦拭了唇角流出的汤药,这才又喂第二勺。
太夫人神智明显不清醒,生活也不能自理,动作迟缓。徐国公夫人倒也耐心,一点点喂着药,待汤药喂完,她又给太夫人擦拭了唇角,往太夫人口中塞了颗剥了核的蜜饯,这才帮忙太夫人躺下。
“人说久病床上无孝子,夫人对太夫人这份心,当真是……”旁边伺候着的金嬷嬷开口道。
徐国公夫人笑了笑,道:“母亲平日里待我像亲女儿一样,我伺候母亲还不是应该的。嬷嬷可别这么说,我听说这两日母亲夜里总犯咳嗽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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