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已经坐着马车出了南城门。
马车奔驰将高大的南城门远远甩在身后,顾卿晚探头从车窗往后探看了一眼,轻叹了一口气。
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啊,只可惜不可能……
翰墨院中,秦御被顾卿晚用迷药迷了,睡的便格外沉,以至于到此刻才眉头微动,醒了过来。
他睁开眼眸,只觉头略有些发沉,本能的探手去捞旁边的顾卿晚,结果竟然摸了个空。秦御顿时睁开眼,扭头望过去,身边果然已没了顾卿晚的身影。
这些时日两人已经习惯了同床共枕,顾卿晚是个贪睡的,每日他醒来上朝时,她都还睡的沉沉的,今日竟然不见了!
秦御的心骤然收缩了下,有种极不好的预感,他一个挺身坐起来,正要喊人,却见床榻的床顶悬挂下来一条线,上头挂了一封信。
信封上分明写着秦御亲启四个字,秦御怔了下,一把扯下信封来,快速拆开,里头却是三张写满了字迹的信纸,应该是顾卿晚留下的。
秦御忙将垂落的帐幔挥开,坐在床沿上,借着床头羊角灯的光芒细看,却是越看越莫名其妙,越看眉头拧的越深。
只因这不是一封顾卿晚留给他的信,竟然是一个小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