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晴进了屋,顾卿晚已被秦御放到了床上,今夜她就是再累再困,也不敢睡了,正强撑着精神等着。
见文晴端药进来,顾卿晚连苦都不怕了,利索的端了药碗便将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。又捻了颗梅子含在口中,也没了漱口的精神,倒头便睡了过去。
她并不知道自己费劲了口舌和手段,又是出苦力又是出肉体的,到最后辛辛苦苦换来的避子汤其实是一碗暖宫汤。
文晴收了碗,冲秦御点了下头,秦御才摆手令她下去。
文晴将汤碗送回邹嬷嬷处,笑着道:“二爷在呢,卿晚姑娘还能在二爷面前捣鬼不成?天色也晚了,嬷嬷忙了一日也辛苦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这是卿晚姑娘给嬷嬷吃茶的,还让奴婢代她向嬷嬷道句辛苦。”
往日里伺候喝了避子汤,都要等一会子,确保妾室不会做出催吐的事情来,才算完事。
这两回是秦御都在,邹嬷嬷才没带人进去,此刻闻言,她也不推辞笑着接了文晴手中荷包,带着人走了。
迎夏见那荷包分明是前两日文晴才绣的花样,不觉看了文晴两眼,这才转身去了。
顾卿晚以为避子汤的事儿,自己已经说服了秦御。翌日起来,虽然浑身酸疼,心情却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