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被生生拘在屋里三天了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,照他的脾气,怎么就忍受着被顾卿晚管束了三日呢。
他现在瞧向顾卿晚的眼神,有些犯忌惮,什么叫花样百出,什么叫软刀子割肉,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,他算是知道了。
不过这温柔乡,还真不是好享受的。
秦御觉得自己快被磨疯了,兔兔却蹲坐在书案上,正悠闲的守着一盘瓜子磕着吃,见秦御又瞄着顾卿晚,蠢蠢欲动的分明想探身下床,兔兔吐了瓜子皮,转了个身,偷着咧了咧嘴。
果然,那边秦御还没碰到鞋子,这边儿顾卿晚便像是头顶长了眼睛,抬起头来,视线从纸张移到了秦御身上,道:“殿下要喝水吗?殿下稍等,我这就给殿下倒。”
秦御是真憋不行了,顿时没好气的道:“爷不喝水,爷要放水!”
他说着一把掀起被子,靸鞋气急败坏的往后头的净房去。
顾卿晚又低头画了两笔,收了尾,方才站起身来,脚步不急不缓的往净房外走去。
这两天秦御也曾企图用上净房出恭啊,或者动手动脚的手段来吓走她,不过很显然,要固执起来的顾卿晚总能克制住秦御,反倒是秦御害怕被顾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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