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亲王一推干净,坚持没有人赃并获,周睿便不能说是被沈清所伤,就是不肯交出人来。
周鼎兴浑身发抖,胡须乱颤,被气的喘息不过,往后倒去。
义亲王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周鼎兴,对于周家和礼亲王府交恶,他却是乐见的,一时拍扶着周鼎兴的胸膛,为其顺气,一时劝慰着道:“皇兄,本王看周家大少爷的死,多半是和你那府上客卿有关联,本王的仙鹤亭远离湖岸,当时湖心确实就只有二人在,即便不曾人赃并获,那沈清也是最大嫌疑人,皇兄便将他交出来吧,何必为他和周家如此过不去呢,周阁老的孙子没了,皇兄也要体谅人家死者家属的心情嘛。”
他这明着是在劝说,暗中却在挑事儿,是在说义亲王不讲道理,不近人情,半点脸面也不给周家,铁了心和周家过不去。
周鼎兴脸色愈发难看,礼亲王却呵呵一笑,道:“说实话,今日若非周大少爷动了不好的心思,也不会独自和沈清滞留在仙鹤亭,更也不会引得今日其后的事,自己也不能就这么丢了性命。周家没管好儿子,如今倒抓着本王府上客卿不放是何道理?”
他言罢,看了一副受不住打击要晕倒的周鼎兴,长叹了一声,道:“罢了,死者为大,周大公子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