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跟着瞧热闹去了。”
礼亲王闻言果然面色微变,笑不出来了,看向秦逸,道:“什么客卿?阿御什么时候也养起客卿来了?”
客卿幕僚,那都是有志之士需要的东西,一向给礼亲王惹祸,各种嚣张跋扈,不务正业的秦御,如今竟然也有跟随的客卿了,礼亲王觉得很震惊。
秦逸也是面露茫然,父子二人正对视,小厮划了画舫过来,道:“王爷可以上船了。”
义亲王率先登船,礼亲王和秦逸也跟了上去,画舫划的飞快,礼亲王却坐在画舫中吃着秦逸亲手泡的茶,义亲王也坐在画舫中,用着茶水,瞧着礼亲王镇定淡然的模样,暗自撇嘴,心想二皇兄可真能装,你一会看那秦御真弄死了周睿,他还装不装的下去。
秦逸为义亲王续了杯茶,脸上也没什么慌乱之色,倒不是他狂妄的真觉得秦御当众杀了周睿也没什么,而是他很了解自己的弟弟。
这两年在外带兵,阿御已经长大了,如今并非当初那个在京城四处闯祸,带着几个纨绔兄弟,只知嚣张跋扈,玩闹的大孩子了。
如今的秦御经了战场的血腥洗礼,他已羽翼丰满,要手段有手段,要智谋有智谋,秦逸相信,若然弟弟真当众弄死了周睿,他便一定已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