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昨日就不甚赞同儿子建院子送父王,让儿子选旁的生辰礼,沈清年纪小,儿子怕母妃见了他更起怀疑,不相信他能帮儿子建造出独一无二的殿宇来,反倒愈发觉得儿子胡闹,更加反对儿子建那流云堂了。”
礼亲王妃听他这样说,不觉哭笑不得,又看了顾卿晚一眼,道:“他就是你昨日在仙岳楼相帮的少年?”
秦御闻言眼眸中寒芒一闪,道:“是不是谁在母妃的耳边胡言乱语了?儿子昨日在仙岳楼确实帮过他,那也是因为儿子当时瞧了他身上掉出来的殿宇图纸,实在喜欢,起了用他之心方才袒护,母妃等等,儿子这便将图纸拿给母妃先睹为快。”
他说着大步到了书案前,很快便取了先前顾卿晚画的那几张草图过来,将最上头那张皱巴巴的指给礼亲王妃看。顾卿晚余光瞧过去,却抽了抽唇角,那不是她先前丢掉的图纸吗,怎么又被捡了回来。
眼见那皱巴巴的图被礼亲王妃拿在手中,她脸颊上的温度蹭蹭蹭的往上冒,头垂的更低了。
礼亲王妃瞧着那草图,先是因那不成样子的纸皱眉,接着倒是真被上头绘制的独特殿宇所吸引,眼前一亮,道:“这殿宇倒是气势恢弘,竟是宫中都不曾见过相仿的,这能建造的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