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鼎兴闻言敲着椅背,他今年已有古稀,须发都白了大半,然则精神显得很好,眉眼间透着股精干。
想了片刻,他摇头道:“不会,倘若真是咱们的行事泄露了出去,依着礼亲王父子三人的凶狠程度,今日只怕不止如此。再来,此次安排十分的谨慎,万不该泄露出去才对。如今一切都已经筹谋妥当,后日宫中夜宴便要发动,已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没有暂停的道理。”
他言罢,周江延便点头,道:“都听父亲的。”
周鼎兴便又道:“不过也不可不防礼亲王府一些,你去将咱们行事的痕迹都抹掉,到时候即便事情不成,也莫让礼亲王府查到我们府上来。只要不扯进去,万事不怕,即便行事败露了,也有威永伯在前头顶着。”
周江延垂首应下,又道:“那个少年郎呢,他伤了秋儿,若然不给些教训,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周家好欺!?”
周鼎兴却摆手,道:“你行事还是着眼太浅,要将眼光放远,你才能看的远,行的远。那少年不过一个小角色,何必与他一般见识。他是个聪明人,在酒楼上已经将事情尽量的闹大了,如今我们不仅不能动的,相反,还要防备着有人拿他做筏子来攻歼我们周府。你想想,倘若那少年现在死了,我们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