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罢,转身便走出了车厢,将车门一关,跳下马车离开了。
她这一番动作来的突然,秦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,待车厢门关上,他手中刚拿起的箸啪的一声又沉沉扣回了桌上。
兔兔被那沉闷清脆的声音吓的一哆嗦,都不敢去看秦御的脸色,缩了缩身子,从圆滚滚的胖身子下探出小短腿来,踮着脚尖欲往安全的地方挪。
谁知它刚动一下,脚都没落地,秦御的目光便如刀刃一般射了过来,声音极冷,道:“哪儿去?!吃饭!”
说着,他已是再度执起箸来,率先端碗扒拉起米粒来,只是那动作,看着就味同嚼蜡。
外头,顾卿晚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冬儿,那丫头正坐在路边的一处石头上啃干粮。树荫就那么一点,早便被一些将领兵士给占了,冬儿所在一片阳光炙烤,顾卿晚走过去便在她身旁抚裙坐了下来,道:“分我一块?”
冬儿眨了眨眼,看了看顾卿晚,又回头瞧了眼不远处停在最大一颗树荫下的马车,她犹豫了下,到底将手中的干粮饼子撕了自己的牙印,递给了顾卿晚。
顾卿晚接过,又分了一半塞在冬儿手中,便埋头啃起了干饼来。
干饼是粗细面揉和后做的,本就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