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南军的名声,在这凯旋之际简直是往大军头上兜头淋了一盆污水,大将军不惩他,不足以治军明法。今日他是服与不服都要受死,又有何差别。
秦御看了王卫勇一眼,并未再多言,只道:“本王会代为照顾你的家人。”
他说罢,大步去了。王卫勇却神情动容,眼眶微热,重重磕了个头。
半个时辰后,辕门处,大军排列齐整,军威肃穆,鸦雀无声,高高的邢台上,涉事的几个兵将以王卫勇为首都已被除了军甲,跪在了台上,雪亮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寒光,一声令下,刀起头落,血流如注,将邢台染得一片通红。
血腥味弥散开来,四下里一片沉寂,众兵勇心中悚然,各自警醒自己,再不敢存居功自傲之心。
秦御下令大军马上开拔,参与起哄被处以杖刑的那些兵丁,暂且记下军棍,待得进京驻扎后,再行受罚,他自己却并不容后受刑,脱下衣袍,就站立在邢台中间,任由军鞭伴着脆响,一下下落在背上。
那军鞭乃是特制的,上带勾刺,落在身上,每下都带起一道血水来,五十军鞭受下来,背脊上已血肉模糊,秦御也已半跪在了台上,俊面上血色褪尽。
秦逸已回到军营,自是得知了事情经过,此刻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