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自己是太师府高高在上的小姐呢,她得罪了紫夜楼,我能有什么办法?当日我就说那青楼去不得,是她非要去给那些妓女化妆的,如今惹出了事儿来能怨的了谁?要去你去,左右大嫂挣银子也是为了养活你,没见二哥这手腿还伤着呢!”
顾弦勇说着,挑开帘子便事不关己的进去了。
顾卿晚气了个倒仰,直恨不能冲进去扇顾弦勇的耳光。
这还是不是个男人,如此窝囊!
只前几天庄悦娴挣银子回来,旁氏向庄悦娴讨要,庄悦娴挣银子是为了给顾卿晚看病,自然是没给,想必顾弦勇也因此记恨在心。
不过顾卿晚相信,即便庄悦娴挣回来的银子都给了这夫妻二人,如今出了事儿,顾弦勇也不会去管。
生性如此凉薄自私怕事儿,这种人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。
顾弦勇一推三五六,顾卿晚却不能不管这事儿,便是女子出入青楼不好,这会子也得出面,总得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啊。
想着,她转身进了耳房,掀起褥子,从一块床板下摸出个破旧荷包来,收进怀中,又取了挂在墙上的帷帽便急匆匆的往外去了。
她心头焦急,生恐庄悦娴在青楼出了什么事儿,自然便将兔兔给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