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似是害怕那架在脖颈上的刀光,滚爬了两下,刚好露出沾染了血色的中裤,脸上泪水横流,似羞似怕,可怜万状。
领头人盯着顾卿晚又看了两眼,摆了摆手,“走!”
说罢,带头出屋去了,屋中人跟着呼啦啦地退了出去,汇合后并无发现,很快院里也安静了下来。
“你这死丫头没做什么吧?”顾弦勇进了屋,目光盯着顾卿晚有些狐疑。
先时他刚得了儿子,正高兴,并没留意厢房动静,可这会子想想,好像方才厢房有些动静,而且方才他喊着让顾卿晚去开门,怎么好似听见这丫头往灶房去了?
顾卿晚站起身来,一面捡起地上洗脚盆,一面往外走,道:“大晚上的,我能做什么,二哥这话真真奇怪。”
言罢,人已往灶房去了,顾弦勇见此便也摇了摇头,跟了出去,自回上房了。
顾卿晚放好了盆,再回厢房时就见床上已躺好了人,那妖孽男人坐在床边儿,闻声看了过去,挑了挑唇,冲顾卿晚道:“你还不算一无是处。”
闻言顾卿晚一口气憋在胸中,恨不能扑上去咬死眼前人!
瞄的,她费心费力,又是演戏又是搬东西,来来回回折腾了一身臭汗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