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更不敢正大光明,理直气壮的要回自己的房间。
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杀气,可是人对危险总是有本能的感知,方才在那屋中,她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空前危险。
她甚至现在都还在想,若然方才自己晚退出一刻,这会子是不是已经身首异处了。
抬手抚了下此刻还砰砰乱跳的心,手心里还溢着潮湿的汗水,顾卿晚缓缓吁了一口气。
要说前世她有一双爱女如命的父母宠着,也惯的一个胆大包天的性子,却没想到如今竟也有被人一个眼神吓的心肝乱跳的一日。
不过,方才在屋中骤然看到那一幕,顾卿晚未曾细看,难免便因那床上两个男子的姿态生出了些旖旎想法来,这会子冷静下来,她方才觉出一些不对劲儿来。
她又细细回忆着方才进屋瞧见的画面,味道的气味。
空气中似有股腥甜的血味,而那躺着的男子,侧面对着房门这边,鬓发濡湿,面色潮红,她瞧的不是很真切,可也看见了,那男子口中似咬着什么东西,额头青筋暴起,倒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剧痛。
更何况,那是两个男人,真要做那种事儿,这姿势也不对啊。
顾卿晚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,又扭头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