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交替,汾乔的头更是疼的厉害。
她缓缓走到楼梯间,额头轻轻靠在楼梯左边的墙上休息,车祸带来的后遗症便是偏头疼经常发作。有时候汾乔都想,这是不是上帝给她试图自杀的惩罚,永远活在头疼带来的痛苦和混乱之中。
“汾乔!”贺崤惊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,“你也交卷了吗?”
很快,他便注意到汾乔的脸色苍白,有些不对劲,“头疼症又犯了吗?”
车祸后贺崤去医院看过汾乔好几次,他并不知道汾乔试图自杀的事情,只以为汾乔出了一场普通的车祸,也只清楚他的小舅舅和汾乔的爸爸曾经是朋友。
而顾衍领养了汾乔。
他自然是为汾乔高兴的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顾家在华夏错综复杂的势力与影响力。世人只看顾家财富惊人,却不知真正的顾氏家族如同一棵盘踞在华夏的大树,大树参天,根系渗透之深更是难以想象。
顾衍便是隐瞒身份装作普通的顾氏子弟出来历练,暗地里却也多得是保护他安全的人。汾乔被领养,人生便是有了最大的依仗。
“还很疼吗?”
汾乔沉默,紧蹙的眉毛却回答了贺崤的问题。
贺崤把手搭上汾乔的太阳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