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是该我来问苏大夫的。”
他还未来得及答,顺五便大呼小叫地招呼他,“苏大夫,苏大夫!”
苏放一向不喜顺五的聒噪,黑漆漆地眉一拧,不耐道:“嚎个什么劲儿,我没死呢。”他左瞧了瞧顺五,右瞧了瞧梅蕊,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纳罕道,“你们怎么凑在了一起。”
这事儿便说来话长了,顺五拉着他坐下说,苏放却说自己饿得很,没奈何,又只能替他再要一碗馎饦,他囫囵就着汤吃个干净,梅蕊又问了一回,“苏大夫不是该去陇右么,怎么会在这里?”
他抹干净嘴,不答话,似是还对方才她说他撞坏了头耿耿于怀,顺五在一旁丧着脸,“您晓不晓得这段时日我们找您都快找疯了,陇右那边护军的病还吊着呢,您倒好,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瞎转悠,护军还等着您呢!”
其实只要人找到了就好,苏放是个倔脾气,得顺着来,梅蕊很善解人意地替他辩解:“说不定苏大夫是来这里寻稀世药材,好带到陇右去给护军治病的。”
顺五哦一声,问苏放是不是,苏放哧地翻了个白眼,“哪有什么稀世药材,我只是寻不到去陇右的路而已。”
他理直气壮得教梅蕊哭笑不得,顺五捶胸顿足,“护卫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