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蕊咬紧了下唇,心乱如麻,“他都知道?”
顺五答是,“哪晓得您在隋公子之前就先行动了手,惊动了襄王,本来是想偷偷将您带走的,没了法子,只好使出纵火这一招了。也巧,您同隋公子想到了一处,”看她神色间还有担忧,顺五又宽慰,“放心吧,长安城中还有隋公子呢,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,咱们哥儿几个除了护军,就只佩服他一人。”
“这么说,护军不曾生病?”
顺五摇了摇头,“护军病是病了,只不过并非药石无医,襄王的这个法子狠毒,他在护军平日的药里多添了几味性寒的药材,护军本就受不住陇右的水土,这么颠倒一折腾,就给病倒了。”他皱起眉,“不过现下出了个岔子,让护军的病有些棘手,不晓得怎么去处理。”
所有的事情瞒不瞒着她都是另说的了,他果真病了这一点才是最要紧的,一听出了岔子,她心都悬了起来,“什么岔子,严重不严重?”
顺五有些无奈地叹道,“护军的病一般都是苏大夫照看的,药方也只有苏大夫才晓得,一般的御医对护军的病束手无策。苏大夫说是一个月前已经动身往陇右了,可到现在也不见踪影,他行踪诡秘,连封书信也不曾传过,人间蒸发了一般。虽然晓得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