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嘘起来,“但陛下是真的对您记挂在心上,您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陛下成日里以泪洗面茶饭不思,人瞧着都瘦了好大一圈!不是奴才不尽心,您伺候过陛下的,陛下他除了您和护军的话啊,谁的都听不进去,别瞧现在陛下看样子同襄王爷亲近了,但襄王爷说的话都不如您的管用。您行行好,在底下的时候给陛下托个梦,让陛下安下心来,不然总是记挂着您,连身子都要拖垮了,奴才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,还是没什么用的啊!”eee
讲了这样一大通话,四喜有些口干舌燥,舔了舔唇,但还是不敢抬头,生怕梅蕊是来索命的,又静静地等了片刻,瞧见梅蕊没什么别的动作,便试探着问:“若您老人家没旁的事儿,奴才便先行告退了?您往后有空常回来瞧瞧,免得底下的人都记挂您。”
一直未出声的人这才冷冷清清地哦了声,“常回来瞧瞧,好。”
四喜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嘴,他哭笑不得,“别,别,别,您还是忘却前尘过往,早些干了那碗孟婆汤,入轮回从头再来的好。”
说完把腿就想遛,后领子却被梅蕊给拖住了,她扬着声,夜里红墙碧瓦都镀上了冷意,她的声音撞上了朱墙,听在耳里是叠了颤声的,阴冷冷让人发寒:“慢着,我让你走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