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对面的那波人,小孩困在其中哭着、喊着。为首的男人头上破出了一道血口,依旧是一脸的愤怒。他看过来时,莫小言骤然紧张,下意识地往外退了退。
人群嘈杂,她开了话筒,打算采访四周围观的群众。连着问了六个人,四个人不愿意接受采访,还有一个说的都是漫无边际的话题。最后一个问的妇女似乎是两拨人里谁的家属,一上来就对她一阵劈头盖脸地批评,连个原因都没有。
莫小言有点气馁,舒着气往外看了一眼,陆泽凯竟然还站在马路对面,这是……在等她?
那他是不是都看到了啊,好丢人啊!信誓旦旦地说要来采访的人,却菜得连采访目标都找不到。
莫小言刚要进去,他朝她晃了晃手机。
手机一震,进了条消息。
只一行字:“先不要开摄像机和人聊聊,套套近乎再做采访。”
咦?
她怎么就没想到呢。
莫小言照着陆泽凯说的,和那些围观的群众闲聊了一会儿,偶尔发表点自己的看法,期间有两个个老大爷似乎知道情况的情况比较多,对她说的东西进行了些调整,把来龙去脉说得头头是道。
这时候莫小言才举了话筒过去采访。很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