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背影发呆。窗口里的人很凶,陆泽凯不得不一直赔笑脸,过了一会儿,他又转过来,朝她的方向指了指,莫小言赶紧又低了头。再回来时,他手里已经多了张粉红的票。
陆泽凯走到莫小言面前,揉了揉她脑袋:“走吧,你就用之前的那张票。”
莫小言“嗯”了一声跟着他往前。
检票阿姨看了眼陆泽凯手里的票,又是一顿教育,陆泽凯连着说了几句“下次不会了”一把牵着莫小言往外。
空荡荡的过道里,灯火通明,她耳朵里只有他脚底的运动鞋摩擦过地板的声音,一下一下的,似敲在她的心尖上。
当天晚上莫小言失眠了。
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,脑子里全是陆泽凯握着她时候画面,被他握过的地方一片滚烫,那烫意一直蔓延到心里去。
好烦!莫小言在被子里滚了好几圈,实在睡不着,她又起来玩了几局游戏。
天边露出鱼肚白时,她才终于闷进被子里睡了。
没睡一会儿,莫小言就又被她妈妈拎了起来。外公生日,她得去西街拿下生日蛋糕。
回来的时候,陆泽凯和以前一样坐在了她家客厅里。
电视里放着高尔夫的球赛表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