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滴答的雨声,他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去落地窗边,俯瞰而下,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,处处灯火璀璨,美丽而繁华。
一线闪电咋现,劈开了天地,点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,眉隐隐就渗出一丝清愁来,找到烟盒,抽出一支叼在薄唇间,指间火光一闪,一缕青烟飘在空气里。
又一道闪电划过,如雷般的声响吵醒了齐小曲,她掀开眼皮,神情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会,随即将视线投去落地窗那的陆北深身上,眼睛清明起来,心里有些疼惜。
这样的陆北深从未见过,他这个样子,似乎孤独了许久,一个人走过许多路,没有同伴,没有朋友,没有亲人,连个说话的都没有,到底独自撑了多久,是不是没有人看见的时候,他才会悄无声息地褪去伪装!?
她觉得,即使是陆北深就在几步之遥,但是她却走不进他的内心,这个男人有颗孤寂的灵魂,高高的挂在天上,她触碰不到。
她从床上下来朝着他走了过去,或许是大躁的雷鸣,兴许是她光着的脚丫子恍若无声,轻踩到他背后,他才有了反应
伸过手去的时候,手臂上的枪伤令她撕痛了一下,仅是皱了皱眉,仍然倔强地从他后面抱了过去,脸颊贴在他温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