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以前那熟悉的唯唯诺诺,和诚惶诚恐,就默默地又收回视线。
侧头看向身边的青衣,他说:“你先回房吧,小休才回来,我想跟他聊聊。”
青衣一听,立刻露出不满的表情,也为韩博达不替她教训韩休而不高兴。
“博达,你这个儿子让我下不了台,你没听见吗?”青衣不依不饶。
这本来就是青衣的脾性,不依不饶,不讲道理,傲慢,盛气凌人,所有让人受不了的脾性全部都在这个女人身上集中了,整个大韩家的人都知道,丹院的那些弟子就更加地切身体会过。
就算在韩博达面前,她也不会收敛,因为她知道韩博达会无条件地包容她。
韩博达抬手抚摸着青衣气红的脸,安慰道:““小休才回来,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面闯荡,挺不容易的,咱们就给他一天犯错的机会,今天过后他要是再敢这样对你,我绝不客气。你先回去休息,我等下过去看你。”
青衣一听,非常的生气,可是韩博达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怎么办?最后她只能愤愤离去。
练功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人了,韩博达又再一次看向韩休说:“这五年,你过得怎样?”
“还行。有吃有喝有地住。”韩休如实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