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宴会后呢?”
“这个倒好办,你不如像往时的聚会那样,设个亭子,让姑娘们坐在一起,行行酒令,吟诗作画,射覆便可。不过倒要有个彩头才好玩,才能激起众人的争强好胜之心。如此一番下来,想必定能热闹非凡。”
李商隐有句诗,隔座送钩春酒暖,分曹射覆蜡灯红,恰恰是古代文人墨客的真实写照。
苏凌怡皱了皱眉,“似乎并没有甚么新意,姑娘们会不会厌倦了?好姐姐,你再帮我想想,若是众人都没玩过的才好呢。”
“这个嘛,”林惠涵回想自己前世聚会的玩乐,“我在老家倒看过如此一个游戏,众人依次背坐,在第一人耳边附说一个词,那人知晓后用动作做出来,不能动口,依次下去,直至最后一个,若她能猜中那词,众人便可赢得奖励,如何?”
苏凌怡眼睛一亮,欢快的道,“这个游戏听着着实有趣,想必姑娘们定会喜欢的。”
林惠涵又道了一些该注意的地方。
苏凌怡听了不住点头,“姐姐考虑的仔细,”目光里带着几分复杂,几分惊讶,几分敬佩,“从小姐姐就聪颖过人,真不敢相信,姐姐对这些庶务也这么熟悉,妹妹自愧不如。”
“我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