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观这景也合诗意,不如我们各自赋诗一首,总不算负了这良辰美景。”说着把毛笔递给林惠涵。
林惠涵一听,头都大了,自己最厌烦就是读诗书了,只善工算,哪会作甚么诗词,推辞道,“我不善作诗工词,腹里无墨,哪比的上你啊?还是你来吧。”
苏凌怡佯装生气,嗔了她一眼,“又不是去考功名,这里只我们两个在此,又没有旁人,怕甚么?”
林惠涵无果,只得提手执笔,侍女已磨好了墨。沉思一刻钟,在脑中搜刮许久,勉强凑了八言绝句,便停笔。回过头,苏凌怡已写满了纸。
把二人的诗词摆在同一桌上,苏凌怡先看了林惠涵的诗,道,“姐姐写的一手好字,”捂嘴笑,“只这诗,看来这一年不见,姐姐还是不喜诗词工律。”
林惠涵臊红了脸,不由得在她手臂上捏了一把,“叫你奚落我!你明知我最不耐烦这些诗词的,偏要作怪让我出丑!”她仔细的看了苏凌怡的诗词,暗暗惊赞,不愧是靖王府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,也是才女一个。
二人正嬉闹着,突而帐幔外传来女声,道,“我还道是谁在此呢,原来是嫂子。”二人皆转过头,只见帐幔被卷起,接着一位妙龄女子进了来,着青绿色百水裙,柳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