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揽着她往下窜,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搂住:“睡觉。”
“哎……”
身体被他死死扣住,初语动不了。不知道这人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。
初语也不动了,将手覆在腰间的大手上,拇指轻轻摩挲着。许久,她就着脖颈处炙热绵长的呼吸,终于也睡了。
第二天,初语去了猫爪。临下车前,叶深握住她的手,用那双幽深的眼看着她:“如果让你过去,你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初语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,“知道他死不了就行,我才不愿意过去当炮灰。”
帮他叫个救护车算仁至义尽了。
“嗯,进去吧。”
初语以为郑沛涵不会过来,下午两点的时候,玻璃门被推开,刚从莲花跑车下来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“呦,我还真怕看不见你。”
初语懒洋洋的窝在座位上:“我要是去了你还不把我骂死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郑沛涵坐到她对面,“以老巫婆的脑回路,你去了指不定初望挨打的事就赖你身上了。”
“那我就大方的告诉她,我是来幸灾乐祸的。”
郑沛涵笑了笑:“还是你家那位善良,最后还叫人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