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的名号就不知压他们多少。
那么大个集团公司用合同坑他们,说出去谁信?就算真的吃亏,也只能咽下肚子。
初建业瞪了一眼初望,直接摊牌:“齐总给个明话吧!”
齐北铭态度慵懒:“初语跟我也算是朋友,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初少。但是,”他一顿,“答应别人我又不能不作为。我有个朋友在初少身上吃过亏。说穿了就是想逼他低个头。他道歉,今天这事就过去。不道歉,那咱们就继续按合同走。毕竟签字是他本人签的,这可赖不了。”
一席话让初望和初建业都安静下来。
初望不知道齐北铭话的真实性。但是他怀疑齐北铭口中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个女人。
想到这,初望下意识又看一眼初语。
一牵扯到女人,说简单也简单,说麻烦嘛也是够呛。而这女人要求也够奇怪,只要他的道歉。
初望心思转了几圈,还是觉得不甘心。特别是初语也在场。
而初建业是真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,这俩人一开始就在算计初望。混商场这么多年,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们并非等闲之辈,不是初望这种刚入商场的愣头青能比的。
好在,齐北铭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