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找我晦气是不是?”
看到服务员走进来,叶深接过核桃酥准备起身离开。
“呦,怎么了这是?你那便宜姐姐又招惹你了?”有人笑着问。
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响起:“什么叫便宜姐姐?”
“捡来的呗。”几人哈哈大笑。
敲了敲酒杯,初望说:“你们给我记住了,我从始至终没承认过那野女人是我姐。谁再提她别说我不给面子!”他冷哼,“那种货色,泼她一身菜都嫌浪费!”
自打初语被认回来后初望心里越来越不平衡。小时候抢父亲的关注,长大了抢初家的财产。他软磨硬泡才用合同换来一辆车,那女人什么也不做就轻松得了一套房子。
初建业对初语的偏心毫不掩饰,每次一出问题挨骂的那个人绝对是初望,这让他愈发的厌恶半途回到初家的初语。
叶深走到门口,不经意朝包房里看了一眼,当视线扫过其中一个人时,他狭长的眼眸微眯,面色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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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爪一般九点关门,初语晚上不会等到这么晚。她坐公交车交通不方便,每天到家也差不多八点了。
初语出了电梯,收到叶深发来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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