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风隐脸上却没有丝毫好转,道:“一!”
我纳闷,“人都走了,你还数什么啊。”
风隐兀自道:“二!”
我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,这警告似乎不是给旁人的,而是给我的……
反正屋子里的人都已经出去了,我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,在他启唇准备数三时踮脚吻了过去。
他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,旋即自己将主动权夺了过去。
“等等——”我出声制止他。
风隐很不爽用手固定住我的脸,道:“夏三断,你到底想搞什么?”
我窘迫道:“你有没有闻到臭味?”
风隐皱眉,“好像有一点……”
我说:“我得把胳膊肘上的膏药撕下来。”
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:“你就不能等会儿?!”
我放弃,“好。”
可是,在一片越来越重臭味熏陶下要怎么暧昧?静默了十几秒后,风隐放弃了,“你还是先去洗洗吧。”
膏药已经融化了,贴在肘上粘的非常牢固,疼的我呲牙咧嘴,脸都变形了。
我一边揭,一边愤愤不平道:“这个冯瞎子,太不厚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