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隐斜它一眼,说出我的内心想法,“鬼才相信你们膏族背后议论旁人会有好话!”
“真的!我父亲当时是这么说的,”初七站起来用两只蹄子叉腰比画,活灵活现的模仿道:“比起白泽那个面瘫死人脸,这个新头头还真他娘的有一手,我原本以为妖界的龙都死光死绝了呢,没想到竟然还真从旮旯角给扒拉出来一条……”
说到这里,初七还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情,却被我用手给捂了脸。
我若无其事的远离风隐,试图将话岔开,“啊,今天天情真不错。”
“真,真的很不错。”梁雪结结巴巴的回应,几乎是立刻间便绕到我的另一侧。
夏天太阳毒辣辣的,一丝风都没有,但是池塘边感觉好冷,好冷。
晚上,我们回文秀吃饭,初七自知犯了大错,躲在我耳朵里干咽口水却不敢出来。
我问风隐,“如今诅咒解除,为什么天气还是越来越热,水位还是越来越低?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?”
他没好气道:“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么?江城依靠雨螭这支兴奋剂撑了这么多年,早已病入膏肓,就算诅咒解除,也不可能一夜回到昨天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