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萌萌迟迟不来,我便愈发感到无聊,正在发呆的时候,听到有人轻轻敲了两下窗户。见我不理会,对方便一直敲敲停停。
我坐起来,走过去,将窗户轻轻推开一些,透过缝隙望出去,待看清来人后,不禁愣住。
来人一头乌黑长发,仅用丝带束起,脸庞清丽秀气,穿着宽大白袍,仅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。
在他旁边,行人来了又去,却都对其视而不见,仿佛不曾存在似的。
他看着我,微笑,“好久不见。”
本来还有些迟疑,但是他一口,我便立刻认了出来,曾在深夜前往医院看我,并自称是我故友那位。
我问:“你怎么来了,是专程来喝喜酒的么?”
他却摇头,“我不是来喝喜酒,而是来破坏你的订婚宴的。”
虽然行为卑鄙,倒也坦荡直接,我怔了下,说:“刚才我听说有人抬着棺材出殡,难道是你让人做的?”
青莞镇上住记说多也不多,也就两三千户,我家门口的那小胡同并不是主道,平时走的行人都稀少,怎么会有人送殡专程走这里,还刚好挑我定亲的日子。
他点头,“不错,是我让做的。”
“莫非我以前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