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你不会有旁人!就你跟女孩的姨是中学同学,当初是你拉的红线,吃饱了喝足了拿够了好处居然还干出这种下作事!你说谁不行,谁不是个正常男人?”
……
吵了老半天后,四叔拉着四婶夺门而逃,二娘举着剪子追出门去,大娘也抱着夏亭在后面跟上。
“还坐着干什么,快点出去看看啊!”五叔怂恿五婶,两人走前还不忘往口袋里装上几把瓜子。
屋子椅子横七竖八的着,糖果和坚果散了一地,几分钟竟然走的只剩下大伯和我们一家四口。
“人心散了,队伍不好带啊!”大伯长长叹息一声,背着手大步离开。
老夏脸色发灰,嘴唇一丝血色都没有,举起烟灰缸砰的一声磺在夏多多脚边上。
夏多多眼也不眨,冷冰冰的回望他。
“闹成这样你可满意了?”老夏颤声问。
“满意。”夏多多果断的说。
老夏指着她骂道:“孽障,你给我跪下!”
夏多多面无表情的作势要跪,我却将她拉住。
今天的事,我特别感激夏多多。至于那些叔叔婶婶伯伯大娘什么的,遇到事情个个都是一幅幸灾乐祸的嘴脸,哪有丝